「晨光和煦,無人知曉的清晨,日子悠悠流過,卻是暗潮洶湧,步步驚心。」
鬼月終於過去,天還熱的跟鬼一樣。昨天該去開院教評,蹺掉了,跑去書店蹲一整天,中午在公益路一家小店吃眷村牛肉麵,又被柯P的新聞狂轟了一遍。滿屋子吃麵的看客,半個月前目不轉睛的是林郁婷、麟洋奪金。我們身邊的事,每天流水般過去,我們真的可以當它不存在嗎?像蹺掉一個不想開的會,若無其事。
所謂白目,是不識相,不順從,以及被當多餘。張亦绚序謝子凡最新散文集《致白目者》,就說有許多人工作和日常的規律中,尋找對「必然性專制」的疑問和抵抗,這種不被收攏,不被標籤的人,常常不是被剷除,就是被嫌棄。說的不就是吾等在AI時代還不識相寫書讀書的人嗎?說到白目,反潮流,就想起做這文學Podcast節目近三年,開始也只是一個偶然,當時對教書感到失望倦怠,如今148集了,經歷了兒子赴美,休假一年,養貓,學做烘焙,母親病老,都是不能預見的,就像人生。其中不變的主軸,就是一個不識相,不順從,以及被當多餘的人。
最近的文學書,推薦謝子凡《致白目者》。數年前我就評她的《我和我追逐的垃圾車》收斂,輕且淡,很容易忽略,卻像貓爪般在心裡刮出一道細細血痕。那種什麼都沒說卻什麼都說了的結尾,總讓我想起時枝裕和的電影。晨光和煦,無人知曉的清晨,日子悠悠流過,卻是暗潮洶湧,步步驚心。
朱宥勳《只能用4H鉛筆》號稱第一本抒情散文,早產體弱,會寫作是因為肌肉不協調,〈坐監實習生〉是中學禁閉嚴控的啟蒙,〈碳水的辯證法〉證實果然是少吃瘦下來的,一本關於身體的、情感的、性別的、政治的幽默自嘲與自我挖掘。男同志(gay)很「假」(ké)嗎?馬翊航散文《假城鎮》從軍旅寫到日常,我意外發現去年自由時報副刊那篇化名「劉珊瑚」的〈棄捐〉原來是馬翊航寫的。他指出未出櫃的假裝是假,寫作是求得某種「假期」,還是為了特定目的虛飾的「假動作」?以「假」為重重景觀「場勘」、「導覽」、「加框」這些「城鎮」,不單是視覺體驗也是心理路徑。寺尾哲也《努力是癮》密封得嚴嚴實實像滷豆干一樣,不看拉倒;凌性傑《那些有你的風景》,永遠的男孩詩人,最新治癒系散文,奈良、西藏多方行遊,和舒國治《門外漢的東京》、吳億偉《我的不是我的》給讀者的衝擊似乎都愈來愈淡了。
那麼多聽眾都集中在周三晚上收聽,以前那其實是我最累的倒楣時刻。我們其實都不知道別人過的是什麼日子,但都需要被理解。Wonderful tonight (良夜何其美好),這首1977年Eric Clapton Eric Clapton寫給他妻子Pattie Boyd 的情歌,是小兩口赴宴的甜蜜對話:「It's late in the evening(夜色漸濃)/She's wondering what clothes to wear(她還在為如何裝扮猶豫不決)/She puts on her make up(選好衣服穿上,薄施粉黛)/And brushes her long blond hair(並盤好了那一頭漂亮的金髮)/And then she asks me:"Do I look all right?"(然後她問我,/"這樣打扮得合適嗎?")And I say:"Yes, you look wonderful tonight"(我回答:"是的,你今晚看起來很迷人")」。
★雪花酥2.0精進計畫:1.不沾鍋融化奶油時放點鹽,可平衡整體過甜的感覺。2加入棉花糖後蓋鍋蓋小火煮一會兒,可迅速融化拌勻。3.先加堅果和果乾,關火後再加餅乾攪拌,可保持餅乾脆度。4.加入的餅乾宜帶點鹹味,奇福餅乾、鹽味米果、和原味蘇打餅很適合,奧利歐或奶味甜餅都不適合,會甜上加甜。5.果乾用芒果、鳳梨或草莓凍乾等有酸味且顏色繽紛者效果奇佳。6.方盤烘焙紙上鋪一層小餅做底層,才不至於黏底7.壓平時塑形即可,最好用擀麵棍,不可用力壓,太過緊實會成牛軋糖,且餅乾太碎口感不佳。8.切成正方體,撒上奶粉,烘焙坊買小包裝袋與小型夾式封口機,你就有了今秋送人最佳的美麗禮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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